第(2/3)页 听见田儒如此回答,张懋大惊喝道:“混账东西怎么说话呢?”说完还正欲举起刀鞘抽过去,被王恕挥手拦下。 “好厉害的家奴,都说是狗仗人势,如今看来确实不假。你可知道在京营带头作乱,以下犯上是什么后果吗?” 田儒祖上本是云南土司,意外之中才被张鹤龄召入府内当家奴,他之所以敢这样说话是曾经亲眼看见张鹤龄和英国公说话时的高高在上的样子,必要时张懋还得给张鹤龄点头哈腰。在他的认知范围内张鹤龄在京城就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姐夫是皇帝,姐姐是皇后,父亲是国丈,试问在这京师还有谁家能有自家的主人这般背景显赫。再加上张鹤龄常常再他的面前吹嘘,京城是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宋军看着自己这位傻兄弟说话这般大胆,不仅心中为他捏把汗,而且私底下不停的揪着田儒的袖子,示意他闯大祸了。 田儒丝毫不为所动,冷笑了几声回答道:“知道啊,死罪。但你敢动我一个手指头吗?” 王恕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盯着田儒,倒是一旁的英国公急的想上去使劲抽田儒几个耳光,好给这混账东西清清脑子。 “老匹夫,你不敢是吧...”田儒话未说完,一阵刀光闪过,瞬间一颗脑袋血淋淋的滚在地上。 众人竟皆大骇,只见王恕收剑回鞘冷声道:“此人目无法纪、带头作乱、以下犯上,现已军法处置。再有类似,诸如此人下场,本督定不轻饶!” 王恕说完后继续回到点将台开始讲刚刚没有说完的话,奇怪的是这回再没有人敢捣乱,俱都笔直的排成几行听王恕讲话,这其中也包括大明英国公张懋。 ---------------------------- 傍晚,朱佑樘正趴在乾清宫西暖阁龙案上勾勾画画写着什么,不时地揉下自己的腰,这两日为了兑现自己当初的承诺,让张皇后夜夜承欢,连着去了坤宁宫好几天。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干了,提前向张皇后求了饶。 怀恩看着朱佑樘一天不停的揉自己腰再加上知道了皇帝这几日的去处,自然心中有了答案,担忧道:“皇爷,要保重龙体啊!” 朱佑樘看着怀恩那种我全部知道的眼神心想道:“这个老家伙儿竟说大实话。” 这时,何鼎一路小跑进来说道:“皇爷,出大事儿啦。” 恩,大事儿?朱佑樘停了手中笔问道:“你平复下心情,慢慢的说,怎么了?” “禀皇爷,就您特旨召进京城的王恕,奉皇命主持京营裁军,今天与士兵发生冲突,王恕将一士兵当场斩杀。”这是他上奏的贴子,何鼎小心翼翼给朱佑樘呈了上去。 朱佑樘原以为王恕也就是个冥顽不化、性格比较直的一个老实人罢了,竟然也会动手?看来史书记载的也未必都是正确。 朱佑樘翻开这本奏疏看了看,这是王恕本人上奏的,主要讲了两个事情。一呢是汇报今天京营校场发生的事情起因、经过、结果,重要的是里面提到了一个关键人物—张鹤陵。二呢是询问下朱佑樘裁军后士兵的善后工作处理以及养老费用。 “张鹤陵?”朱佑樘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 第(2/3)页